定居在台北市的小康家庭,講一口標準國語;
我的母族可能來自畬族但已在新北山區定居好幾世代,
生活艱辛的貧困家庭,臺語是標準母語。
從小我吟唐詩看古文,以參加演講跟朗讀比賽自豪,
環境中的人們無不將國語跟素養畫上等號。
而我無疑是從中得利者。
我喜歡溫良恭儉讓的形象,討厭酸溜溜的針砭。
那些破壞生活秩序的衝撞,多麼粗魯跟自私啊!
為未來所抽的牌,又再一次映照我的內心。
1問題:14. 整合
那個衝突是在人裡面,除非它在裡面被解決,否則它無法在其他任何地方被解決。那個鬥爭是在你裡面,它存在於頭腦的兩個部份之間。那裡有一個小小的橋樑存在,如果那個橋樑因為某一個意外事件,或是因為某一種生理上的瑕疵,或其他原因而斷掉,那個人就變成分裂的,那個人就變成了兩個人,然後就會有人格分裂的現象發生。
如果那個橋樑斷掉了,因為那個橋樑非常脆弱,那麼你就會變成「二」,你就好像是兩個人在行動。在早上的時候,你非常具有愛心而且非常的美;到了晚上,你變得非常生氣,完全判若兩人。你不記得你的早上……你怎麼會記得呢?那是另一個頭腦在運作,因此那個人變成了兩人。如果這個橋樑被增強很多,使得兩個頭腦可以融合成一個,那麼就會有「整合」和「結晶」的產生。
戈齊福常常在說的「結晶」就是把兩個頭腦合而為一,內在的男性和內在的女性會合,陰和陽會合,左邊和右邊會合,邏輯和非邏輯會合以及柏拉圖和亞里斯多德會合。
完成實習最後的心願,徹底在兩極中釋放情緒:
小可憐獲得散場的溫柔擁抱,還有留念簽名;
我難道有好到我見猶憐?
挑釁的BITCH活該眼神被迴避,對話被忽略,嫌惡直接從臉色反映....
我難道有壞到天理難容?
偉大的機會,讓我一手創造、體驗了現象場,
那些好清楚我不該得的,不論是好是壞,
都只是他們賦予他們所接收的表象,一些主觀意義,
都獨立在我之外。
一路從每天路過工地旁都想被砸的無魂狀態,
慢慢地,慢慢地拾起該做的事,
果然當所有事情都停滯時,壓力會以等比級數而非加法計算......
嘉惠老師說:妳真的是衰到爆,(工作)上意想不到的事都會發生,這一定是有什麼東西要告訴妳~
我很想想清楚,卻又責怪自己跟不上靜心,
我很想說我就是這麼計較,卻又隱隱責怪對方的表達才導致我這樣~
而我做了不敢提出的要求,
我做了坦承自己狀況不佳,讓研究團隊的學弟接手幫忙,
我開放自己讓關心我的人都知道我現在的情傷,聽到更多不同的生命故事~
我以為只是不甘心,所以造成情緒上的反動~
宏生說:「妳只要問妳自己,受了什麼傷?」
是眾人面前的被看輕嗎?
我不能分辨,只曉得自己像灘死水。
我的督導,我的指導教授,都是很有生產力又有活力的女性。
理想中我應該追隨著她們也成為有能力、工作滿檔的專業人士~
以前我不停地承攬,然後不停地抱怨自己的苦,
總是想留個很認真又有能力的形象給我想給的人~
以前我一直不懂如何去表達我的界限。
年少時的我深受其害。雖在人群中卻孤獨的。
在社團中連親近自己喜歡的朋友都有壓力,擔心形成小團體會讓某些人不好受;
直到強迫自己大膽表現出不合群,不隨和,不好親近,
給自己徹徹底底遠離社交中心的時間空間,
徹徹底底經歷被邊緣化的感覺........並沒有死去......
於是我可以不再試圖抓住每個人的心思......
呼吸一點自由的空氣。
今天是另外一個突破。
老王累得睡了,凌晨三點我還醒著,
damn it ......隔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啊......
反反覆覆地醒來又睡去,早上還做了個噩夢~
和現在不一樣的辦公室中,本來只是閒聊著,突然,
黃小四帶著一貫的優雅笑容說:
我覺得妳改掉批評的習慣比較好,像上次我幫妳買早餐,妳還說[妳家怎麼那麼遠啊!]....